对待他的不是别人,而是虞芫。
她含笑看着他,似乎在欣赏他紧绷的状态,她有时候会有些恶劣,会玩些无伤大雅的情调。
因为并不会有真正的损害,因此他在此时配合的选择了包容。
他又慢慢松懈下去,面对她的俯低靠近,他往后仰了仰,仍旧将整张面孔展露在她眼前,姿态也是一种从容的放松。
对于高位者的压迫来说,这是一个不输阵的做法。
但对于虞芫来说,他这个姿态反而更方便了她行事。
他大半的重量靠在沙发上,头颅后仰将他脖颈上脆弱的喉结完全露出,鸦羽般的眼睫遮住大半眼眸,仅剩的眸光也隐匿在阴影之中。
这是一个可以任由观赏者揣摩的神态。
可以看做高傲,也可以看做任君采颐。
虞芫是个爱吃套餐的人。
所以她把他当做一根青翠的枝叶靓丽的竹子,此刻很想试一试折断他的滋味。
于是她低下头毫不犹豫在他喉结位置咬了一口。
所有被扼住喉管的动物大概都有同样的反应。
燕去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像条鱼一样弹了起来,试图从她的口中挣脱。
然后就被她快速摁住,捏住下颚被迫将头往后仰去。
这可比他刚才自己仰头刺激多了,甚至带了点引颈受戮的意思。
他感受到脖颈一阵刺痛,好像生命从被咬住的部位流失,但理智很清楚的知道她没有用重力,起码不会真的咬穿他的喉咙。
他只是觉得痛。
痛得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燕去晚开始挣扎,虞芫齿间的力道在增加,他感觉皮肉已经消失了,她牙齿的尖锐凸起就咬在他血液流动的脉管上。
他有点委屈,他觉得虞芫好像不是在调情,是真要咬断他喉咙。
但很快虞芫松了口,牙齿从他的皮肤上退开,一阵温热的湿润贴了上来。
燕去晚不自觉颤抖起来,喉咙紧缩着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往外吐气。
这种感觉比刚刚被咬住嚼碎吞吃入腹更可怕。
她像是怜爱伴侣的兽,在舔舐清理他的伤口,这种疼惜爱护的情感从伤口处往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