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陵也不算夸大,毕竟钱越来越不值钱了。
徐母立刻缩回了想去打徐心的手,徐心也往后退了一步。
“一堆破木头,值六两银子?”徐母悻悻地说道,她也退了两步,不敢靠近纺织机。
“值不值,公堂之上自有定论,你上去走一遭不就清楚了。”
“小丫头片子还恐吓我。”徐母撸起袖子想要上前教训这个自他们一进门就很他们作对的姜陵。
走了两步,徐母又停了下来,她踩着的破木头值多少钱?诶,不对!她用脚踩着的能值多少钱。
徐母走上前就想把姜陵扯下来,徐心一个箭步就拦在了徐母前面,其他女工也吓坏了,这可是大小姐,她要是出事了可了不得。所有女工都没办法旁观了,她们围了过来。
徐母见她们人多势众,心生害怕。这死丫头骗子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这么多人护着。
扯姜陵不成,徐母立刻转换目标,一手抓住了徐心的右胳膊。
“我带我家二丫走,你们想干什么?曾青天可不会放任你们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亲家,你们儿媳在这儿,帮把手。”
阴影里的柳家夫妇才不管徐母嚷嚷,他们商量他们的。
“当家的,你看那是不是姜家大小姐?”
“看着像。如果是她的话,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人家有个好父亲,死了都庇佑着人。”
这说得就是曾鸿对姜陵的照顾了。姜陵那个证明自己是自己,实为争产的案子,东柳的人都知道。按照老规矩一边是孤儿寡母,一边是乡族,就是为了收税方便,县令也该知道怎么判,可是这个案子姜陵赢了。
“那东儿怎么办?十里八乡也就这么一个八字合得上的。那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我想想……”
柳家夫妇在窃窃私语,徐父也看出些猫腻来了,站在桌上那个女娃娃恐怕真是大小姐,来纺织厂应该是来玩的。本来他都打听好了最近锦绣纺织厂的管事就上午、下午各来半个时辰,看完就走。徐父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这是个带人回去的好机会。人带走了,什么契约不契约的也好说了。
谁成想半道杀出一个大小姐!
打听消息的那人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