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晶心里本来就难过,陆渐红非但没有安慰她,反而责怪了她一通,心里不禁有气:“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
看着郎晶掩面奔出去,陆渐红的心很痛,他在想,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子?
安然见他怅然的神色,道:“渐红,她看上去很面熟,她是谁?”
陆渐红叹了口气说,简单地说了一遍自己跟郎晶的事。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不要提这件事了,走吧,我们回去。”
“回去干嘛?”
陆渐红坏笑了一下:“回去洗衣服。”
“洗衣服?你这个懒鬼,连衣服都没洗。”
陆渐红忍不住笑:“此洗衣服非彼洗衣服,我告诉你,这洗衣服是有由来的。”
“有一对夫妻把两个人床上的事情就以洗衣服来称呼,一天两口子吵了架,丈夫先消气了,说,老婆,我们晚上洗衣服吧。老婆还在气头上,说,没电。到了晚上,老婆也消气了,说,我们洗衣服吧。丈夫气哼哼地说,我已经用手洗了。”
安然听到这里不由笑出声来:“渐红,你变坏了,以前你从来不说这些荤段子的。”
回到陆渐红的住处,刚关上门,陆渐红便一把抱住了安然,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要洗衣服了。”
不给安然回答的机会,陆渐红把她抱着直接丢到床上。
而安然故意露出光滑洁白的大长腿,手指在大腿上滑动,露出一副魅惑的神情。
现在的陆渐红就是一堆干草,任何火星都能把他燃成熊熊大火。
他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安然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俩人便一丝不挂。
正当陆渐红握着那浑圆的玉兔,揉的起劲时。
下一刻,安然将自己的腿主动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