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定的取土点的土都差不多了,正在和周边的几个村协调再弄几十亩地,不过他们也眼红利润,把价格抬得很高,我看一时半会是谈不下来了。”
“如果让你做厂长,你觉得能把企业搞上去吗?”陆渐红忽然调转话题。
刘得利愣了一下:“老三,什么意思?上头打算赶赵长柱走人了?”
陆渐红笑了笑:“我就问你能不能做一企之主。”
“你老大我干了这么多年副厂长,学也学会了。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如果是我干,只会比那小子强,不会比他差,你看看这几年的三窑,还不是你哥我一手托起来的。”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告诉你吧。”陆渐红将打算拍卖窑厂的事说了。
刘得利听得目瞪口呆:“三子,你不是玩我吧?这边说要让我干厂长,那边又说要卖?”
“大哥,你想想,如果你把企业买过来,那你不就是厂长了?”
“可是钱的问题……”刘得利有些迟疑。
这些年,他虽然攒了不少钱,但说要是买下三窑,还差了很多。
“没有钱就去借。只要买下来,三窑一定能连本带利的赚回来。”陆渐红的态度很坚定。
接下来的几天,刘得利一直在跑关系借钱,筹到了三百万的资金,在拍卖会上一举胜出,买下了三窑。
赵长柱是原三窑厂长,镇里要卖三窑,他就不同意,由于三窑是集体企业,厂长都是任命制,所以镇里根本无视他的反对,先斩后奏,卖了再说。
赵长柱义愤填赝,嚷嚷着:“老子就是不走不交接,我看谁敢来。”
刘得利按照陆渐红所说的,将拍卖金交了,通知陆渐红明天接手三窑。
陆渐红向黄福林汇报道:“赵长柱这人是个刺头,我估计正常的移交可能困难,我估计他就是要点钱或者是政治待遇什么的,我先跟他谈,如果谈不拢,有必要让派出所胡所长做好强制移交的准备。”
黄福林点了点头:“去吧,我给胡所长打个招呼。”
移交果然不顺利,赵长柱带了一帮子人守在厂长办公室,指着刘得利的鼻子骂道:“刘得利,你这个白眼狼,亏我把什么都交给你,你倒是把老子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