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杵戟看去,远处一片绿竹浮现,巨大的黑色蘑菇云从中爆发将之完全淹没。
“一群傻逼。”姜辞旧看着蘑菇云冷哼一声,重戟散成黑气,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家少爷温和善良的紧,当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拿自己当回事。”
……
与袁承瑾分离后,张道陵几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老师,身体还好吗?”张道陵关切的问。
“没什么大问题,老天使说只要我半条命,就不会多要一分。”秋萍校长微笑着回答。
“那就好。”张道陵轻轻理了理衣服,此时秋凝已经昏迷,他动作幅度不能很大。
“他老人家当真是愈发生猛了。”武苍术感叹了一句。
“克劳德说的是实话,王下八百年无人可出其左右。”秋萍认真点了点头。
“您跟他的关系应当是最亲近的,当时怎么不多聊会。”武苍术问。
“硬要说的话,我该叫他一声太师父,但毕竟路已不同,人也是不同了,没必要多聊。”秋萍校长摇摇头说。
“也对,但当时您怎么没走上他的路子,他不像是那种不关爱晚辈的人。”武苍术笑着问道。
“他当然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是一个合格的师父,可他的路并不合格,你自幼习武,应当懂得阴阳相济的道理,可他偏偏只取了其中一道,后来连阳极阴生的机遇也给主动放弃了,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但太过纯粹,也便成了固执。”秋萍校长叹了口气接着说:“在阿修尔德时,我劝过他很多次,但他总是笑了笑不在意,后来我也就放弃了。”
“天赋说明一切,却又并不能代表所有的一切,克劳德是觉醒后的尊王,走的是他的路子,可遭遇并不好,落得一个英年早逝的下场,按理说他应该成为接过薪火的人,但事实并不是如此,他失败了,也就是那时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将星殊九章台独立了出来,去探索另一条不同于阿修尔德的路。”秋萍神色有些感慨。
“维西金就像是一块偏执的硬石头,每当它要碎时,却总是凭着自己的偏执硬生生冲破了命运的轨迹,我原来给他算过一卦,他活不过一百岁,可他偏偏安安稳稳的活到了现在,甚至越来越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他这份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