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展示过自己的权能。”
“这对张扬的古龙火炬一脉可是个稀罕事,是害怕吗?还是你本来就不能施展?”
袁憕嫤轻笑一声,看着再次沉默不语的贝拉说:“有人猜测是你的神谛比较特殊,就跟咒缚一样,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情况,你在刻意的回避甚至提到自己的神谛,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这样。”
“所以你想说什么?”贝拉缓过来后平静的开口。
“你该继续沉默的,贝拉。”袁憕嫤眼含嘲讽:“先天性血脉阻断,对吧。”
贝拉心头一颤,袁憕嫤接着说:“你的眼睛跟承瑾并不是一类情况,你这只是病症的表现而已。”
“想想也是,你也配与他相提并论!”
“你很清楚你自己的身体是种什么情况,或者我再说清楚一点。”
她看向贝拉的眼睛:“如果没有这种先天性病症的存在,你本该有两种神谛,而且是不相驳斥的神谛。”
“这是你那一脉遗传下来的病害,只能通过后天的治疗来痊愈。”
“至于怎么痊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她微微张口,无声说:“是吧,贝拉……哈德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