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就耳膜有点出血,擦一下就好了。”
“抬头。”袁憕嫤从医药箱翻出耳镜,发梢扫过男孩脖颈的淤青,她拿起医用棉签蘸着碘伏,检查伤口仔细的像在修复刚出土的破损古画,没好气的说:“别动,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说没受伤。”
“在所难免嘛。”袁承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受伤不痛吗?注意点!”袁憕嫤处理完后捏了下他的脸:“洗洗手吃饭。”
“好嘞!”袁承瑾看着女孩咧嘴一笑。
“对了,你出去时家里有人打电话来,是个叫埃弗斯的外国老人,他说给你打过招呼。”袁憕嫤盛完饭后说。
“埃弗斯?”袁承瑾眨眨眼,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但说起老人,他想起了下午的那串电话号码,他拿出后递给袁憕嫤:“这个吗?”
袁憕嫤接过对照后点头:“没错,他说想跟我们见一面,说是介绍对口工作,而且能解决学籍问题。”
“我们一起?咱俩又不是大学毕业,专业都还是空白,有什么好介绍的?”袁承瑾更加疑惑:“而且咱们这户口有这么好解决?不是个什么黑中介骗子吧,今天下午我见过他,打扮的怪不拉几的,不像什么好人。”
“嗯?”袁憕嫤皱了皱眉:“他态度很好,就是急切的像中了几十个亿彩票等着兑奖一样,哦对,他还说了个名字,说你知道,叫张端,他说的很清楚,弓长张,立端端。”
“张端!”袁承瑾心一紧,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那个危险的狼人。
女孩把手伸在愣神的男孩眼前挥了挥:“怎么了?”
“他只提到了名字?”袁承瑾回过神说。
“对,你跟他认识吗?”袁憕嫤点头问。
“一面之缘吧。”袁承瑾语气有点古怪,确实是一面之缘,从生到死的一面之缘。
“你怎么说。”袁憕嫤随意说。
“其实他说明天还会来,但这么急切,看来是半天都不愿意等。”袁承瑾略微思忖:“去呗,反正没啥损失。”
“都行,刚好放假去逛逛街。”袁憕嫤伸了个懒腰,两人相视一笑。
……
上午9点35分,光淼大厦cky咖啡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