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怎么回事,在真血得到完善的最后一步怎么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
难不成是【axe】,不,不可能,张端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面前这个戴着光头强面具的二货从哪方面看都是十足的普通人,没有任何一脉的气息,但哪门子普通人能有这种力量和速度?跟步入第一步许久的传火者都差不了多少,你绝对嗑药了对吧!
袁承瑾看着样貌突然大变的怪蜀黍眉头微微一皱,还真是狼人?他来不及吐槽操蛋的世界为什么才过了这么几天就完全变了个模样。
之前对朵艾儿的话还有点怀疑真假,现在不用了,必须弄到死!他收起了最后的侥幸心理,不敢想象今天一旦失手,袁憕嫤就要面对这种怪物!
他手中的钢管如臂指使,再挥再打,力气大的只后悔为什么没带把处理猪大骨的剁骨刀。
张端的叫骂被堵在了嘴里,他的身体变得更加高大更加强壮,可偏偏占不到一点好处,袁承瑾的进攻密集迅猛,钢管舞成一面铁网,井字布满视野,他找不到任何可以突破的口子,这让他心里烦躁至极,空有武力却不能施展,只能在铁网的逼退下步步失措。
去你妈的天杀光头!
张端忍无可忍,不能接受自己在激发真血后还能被一个普通人压制成这样!他双脚站定,不,现在应该用后肢两个字来形容更贴切,他的大腿撑出紧绷的暗红色肌肉,小腿的跟腱拉的比先前更加硕长,足部的十指刺穿鞋底,完全变成了锋锐的利爪,成为了野兽的形态。
他咆哮一声,震得袁承瑾耳膜生疼,以硬抗下数次打击的代价挥出一爪打飞钢管,不再后退。
张端凸出的血眼死死盯住躲开后退两步的袁承瑾:“小崽子,打的挺欢啊。”
他接住钢管一把捏成两截,耳朵细长向上竖起,活动了下被打的颅内震荡的脑袋,露出尖锐的犬齿,吐出一口冗长的热气。胸口处粘稠的血液一滴滴,一缕缕,直至了无踪影,前一秒仍旧可怖的伤口现在完全愈合,狼人的强大体魄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他的呼吸急促无比,四肢一开始有些僵硬,但马上从牙牙学语的丑态站定,挺直了腰背,他抖动起上肢,残留的血飞溅到四周,在水泥地和砖瓦上冒出蒸腾的热气。
袁承瑾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