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也很稳定。”伯恩会长轻松的耸耸肩。
“睡得还挺香。”维托里奥揉了揉太阳穴:“所以这是……”
“单纯的血统过高而已。”伯恩会长咧嘴一笑。
……
袁憕嫤一下惊得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跟刚进来时没什么差别的房间满脸冷汗。
“袁承瑾在哪!”她着急的对着讲台上的野原听菊大喊。
“他还在楼上进行测试,不用着急孩子,共鸣中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野原听菊微笑着递上一杯热可可。
“假,假的。”袁憕嫤惊愕的点着头,一下瘫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她语气后怕:“我,我看见他死了。”
“你可以把你刚才所看到的一切都算作一场虚幻的梦,一场前世为今生准备好的梦。”野原听菊将热可可放到她手中,温暖的骨瓷茶杯让袁憕嫤慌乱的心镇定了少许。
“这是种很浪漫的说法,当然,你也可以把它看成一次电影。”野原听菊拿出手帕给她擦了下脸。
“那就好,那就好……”袁憕嫤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
“孩子,你的血脉不出所料,一位尊崇的王储。”野原听菊赞扬道。
“不,我不关心这个,承瑾他怎么样。”袁憕嫤焦急的问。
“您的弟弟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甚至远远超出。”野原听菊将‘你’换成了‘您’,埃弗斯开玩笑时也这么做过。
“真的?”袁憕嫤脸色有点红。
“是的,尊贵的女士,他将原本只有【尊王】的位格硬生生提高了一格。”野原听菊学着埃弗斯的油腔滑调,极不符和的风格把女孩心中的焦躁驱散大半。
袁憕嫤听完忍不住一笑,她喝完热可可后,心情平复了过来:“那就好,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现在就可以。”野原听菊微笑着打开门将她带上了顶楼
……
“请问他什么能醒?”袁憕嫤对身旁的正装熊猫发问。
“承瑾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完美的走完了所有流程,之后便开始休息了。”伯恩会长诚实回答。
“所以他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袁憕嫤看着已经快指到三点的挂钟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