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打开,季瓷瞬间板起了脸,看谢彧行的眼神瞬间从平视变成了人类看苍蝇。
谢彧行觉得,他平常应该是没有这么烦人的。
“你来干什么?”郑君雅擦了擦眼角,便见到了直挺挺站在病房前的“季瓷。”
谢彧行抬眸,看到季瓷在他母亲的背后不断拱手作揖。
他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来看谢嘉泽。”
“离开,他不需要你看!”郑君雅皱眉,这种女人出现在嘉泽身边都在影响他的婚恋价值。
他应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
郑君雅身后的人开始点头哈腰了。
谢彧行继续毫无感情朗读:“求求你了,求你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吧,见不到他我生不如死。”
明明是恳求的话,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这么的阴阳怪气。
“离开,或者我让保安将你赶走。”郑君雅从不在非同一个阶层的人面前浪费自己的柔弱和善解人意:“你这样的女人,不要妄图来接近嘉泽,谢家不会给你一毛钱。”
在她身后,季瓷扯了扯唇角。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呢,您的大儿子刚刚给了我五百块。
很好,又见到了一个人的与众不同。
谢彧行没想到,他这个只会哭的妈,还有这种他未曾发现的惊喜。
但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拉了拉身上的外套,谢彧行扫过季瓷比ok的手,颔首:“好的,我马上走,请谢嘉泽不要再想起我。”
他真怕在这具身体的时候,一不小心谋杀亲弟,让季瓷去坐牢。
“你!”
郑君雅刚要骂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便发现她的儿子也跟了上去。
“彧行,你去哪里?”声音一下温柔了八度,却依旧带着质问的味道。
季瓷回头,笑出雪白的牙齿:“你管我?”
郑君雅发现,这两天些彧行越来越让她讨厌了。
明明之前没有这么多的话的,哪管你直接离开不回答,也比现在这句顶撞好!
似乎来来往往的护士都朝这边看,郑君雅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你弟弟还在昏迷中,你怎么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