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应知向京城递交辞官信开始,谈判一事便与自己无关了。
北夏以孝治国,除非是圣旨亲临,不然宋应知就得守孝。
对于他的做法,苏澜之余一行官吏都能理解。
“宋兄放心,后面的事我会处理好,绝不让宋兄这短时间的努力白费。”
闻言,宋应知微微点头,随后开始赶人。
“家中事务繁忙,宋某就先失陪了。”
他还得去给宋大河守灵,陪客的事都是族人来帮忙。
宋家满院白色的挽帐,来祭拜的亲朋好友脸上一片悲戚。
虽然宋大河生前没做过什么贡献,但他有一个身为巴里首富的二儿子,一个对巴里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小儿子。
光凭这两点,全城百姓几乎都赶来吊唁。
前来吊唁之人众多,守灵期间,即便有族人帮忙,宋应知与宋应明依旧忙得不可开交。
期间不乏有一些别有用心之辈,借着吊唁的理由趁机与宋应知宋应明套近乎,大家在巴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兄弟俩虽心中厌烦,但面上依旧礼数周全。
头七一过,宋大河很快便被安葬在宋族早前选好的祖地处。
出丧结束后,宋应知强撑了几天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病倒了。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把张氏与宋应明吓得不知所措。
“娘!你在家照顾石头,我去叫大夫。”
宋应明心急如焚,爹才刚走,石头可千万别再出意外了。
“河生,你站住。”
眼看宋应明已经跑出院外,张氏连忙大声把人叫住。
“你弟弟这是老毛病了,叫大夫来也看不好,去你爹屋子的床底下找药出来,熬给石头喝。”
这些年,即便宋应知没回过巴里,但宋大河依旧习惯性的把土方子的药给孩子备着,每隔一段时间还不放心地差人送去给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如今宋应知当真又病倒,这药也用上了,只是备药的人已经不在……
往日宋应知这病只要一发作,宋大河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如今人不在了,一家人都慌了神。
好在最后,张氏想起来了。
经张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