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会帮我夺得爵位,但是我不想与沈家有关系了,等孝期结束,我会从父亲名下分户出来。”
母子俩都对这个爵位没有想法,总不能逼迫人。
也罢!
宋应知摆了摆手,说道:
“既如此,你回屋好好收拾,送你爹回苏州安葬。”
“嗯。”沈礼安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先是给沈离君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才起身小心翼翼地抱着坛子,搀扶着宋大花回驿站。
人都走了,宋应知便招来宴庄,让对方着手安排几个高手护送沈礼安回苏州。
“这孩子有心眼,本官不担心他在沈家会受委屈,只是暗箭难防,你派两个高手去他身边守着,钱我这边给。”
他与宴庄虽是主仆,但找镖局办事,宋应知都会付钱。
而宴庄一向都不会客气,宋应知给多少他都会接,自己身后一大堆兄弟要养,他不会跟钱过不去。
“放心吧,我会安排。”拿着银票,宴庄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厅堂内。
沈礼安出发那日,宋大花没出来相送,望着一脸失落的沈礼安,宋应知内心不由一软。
“回苏州居然照顾好自己,舅舅会照顾好你母亲的,你爹刚走,她心里也不好受。”
年少因情而结为夫妻,感情自是有,终究是相爱过,宋大花的心情,宋应知也能理解。
“去吧,到了苏州记得给舅舅来信,守孝这三年也别荒废了学业,三年后会试,舅舅等你的好消息。”
“舅舅,我记住了。”
一夜未眠,沈礼安双眼布满血丝,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抱着坛子与宋应知告别。
“舅舅多抱住,礼安走了。”
说罢,沈礼安转身走向马车,一步三回头,他却终究未能等来自己的母亲。
随着马车缓缓前行,沈礼安透过车窗往回看,直至马车出了桂林城,他才彻底死心。
沈礼安离开没多久,宋大花也动身回了廉州,宋应知多加劝阻未果,只能又花一笔钱让镖局的人护送她回去。
母子俩离开半个月后,京中传来消息,朝廷果然给沈家赐下爵位,虽只是子爵,地位不高,但足以安抚郡主和沈家。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