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有些痒。
“可以。”
危庭抬手关了床头灯,房间陷入昏暗。
今昭感觉到旁边人躺下,两人之间只隔了两层薄薄的被子,危庭侧身,眼神直视着她。
“但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危氏的员工。”
今昭一时语噎,想起白天的时候,公司群里热火朝天的八卦和投票。
危庭继续说着:“谣言是不实言论,我和你确实是事实婚姻,不算谣言。”
今昭听着这人慢条斯理说话的声音,没理会他。
“睡着了?”
危庭低声问道,他是见识过今昭的睡眠质量的,尤其是在听他说话的时候,所以她现在睡着他一点也不意外。
他刚抬手想把放在床中间的“楚河汉界”,就是今昭一直放置的枕头扔到床尾的时候——
刚刚还安静的人忽地从被子里面冒出头来,手攀住他的肩膀,不知轻重,莽撞甚至是有些气急败坏地朝他身上扑了过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危庭察觉到温软的唇瓣撞到他的唇角上,一时微怔。
因为太过生疏,牙齿相撞,他听见了一声闷哼。
“危庭你今天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今昭攀着他的肩膀,视线盯着这人表情浅淡的五官。
危庭出于本能,手已经揽住了她的后腰,距离拉近不能动弹。
“我做什么了?”
今昭借着外面的微光看见危庭伸舌舔舐了一下他的薄唇,好像是在提示她,刚刚是她突然越界的。
她从危庭淡淡的语气里面听出一丝——
绿茶味。
“你今天晚上回来又是暗示我催生,又是暗示公司流言,还说我是怂包,不就是想做这个?”
危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人已经伸手,毫无章法地开始扯他睡衣的领口。
“做什么?”他抬手制住今昭乱动的手。
今昭觉得刚刚咬他手臂真是口下留情了,这种勾引她的衣冠禽兽就应该直接被她脱光,看他还说不说她是怂包。
她索性揽住危庭的后颈,身体往他身上贴,有些恼羞成怒。
“你都勾引我一晚上了,现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