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你丫的今天吃枪药了?”
逮谁怼谁!
蔡乾朝白翩跹和傅明娇房间看了一眼,最后也上了楼。
大家各自回房,别墅里安静了下来。
祁明礼晚上也喝了不少,回房洗漱完,头昏沉沉的,他下楼倒水。
经过二楼的时候,‘砰’的一声声响让他脚步顿了顿,循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应该是白翩跹房间里传出来的。
想到白翩跹对他保持距离,以及晚上的不欢而散,祁明礼懒得多管闲事。
只是走出去两步,他又停了下来。
没弄清楚白翩跹和宋千悦之间的事,他始终觉得心里结着疙瘩。
白翩跹喝多了,也许能趁着她醉酒问出点什么。
这样想,祁明礼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回应,他直接开门进去。
果然,这大傻子连房门都不知道锁。
要不是傅棱琛的地盘安全,半夜进来男人把她扛走她都不知道。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橘色壁灯,昏暗的光线里,女孩躺在床上,看上去是睡着了,床头的地板躺着一个水杯。
刚刚那动静应该就是水杯掉地上发出来的。
祁明礼走过去把水杯捡起来放床头柜上,看着床上的女人,他叫了一声。
“白翩跹?”
“嗯。”
白翩跹像是本能的应了一声,并没有睁眼。
“你为什么去宋千悦公司那里上班?”
“因为我欠她钱。”
“你为什么会欠她钱?”
白翩跹嘟囔了一下小嘴,没出声。
“宋千悦怎么逼你了?”
白翩跹叹了很大一口气,嘴里呢喃着,“妈妈逼我。”
祁明礼现在更纳闷了,白翩跹怎么会欠宋千悦的钱?以她的性子,应该绝不可能找宋千悦借钱。
她母亲逼她又是怎么回事?
祁明礼对着床上人看了半晌,走近两步,俯身问道,“晚上不和我一组,是因为我滑雪场骗你的事生气?”
白翩跹七分醉三分醒,只听到有人说话,就是不想睁眼,顺着话吐了两个字。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