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扎错位置可能就永远看不见了。”
不等徐欣雨反应过来,温锦已经稳稳的将银针扎进徐欣雨外眼睑位置。
“啊,我的眼睛!”徐欣雨疼的大叫。
温锦又用另一根银针扎进另一只眼睛,徐欣雨的眼睛顿时肿的像两个鸡蛋。
徐欣雨的惨叫声传荡在整个餐厅。
紧紧两三分钟,温锦拔了银针,她看向祁明礼,面带淡笑,“多谢祁少的晚餐,我们先走一步。”
“我送你。”傅棱琛道。
温锦拒绝,“不麻烦傅先生。”
然而傅棱琛并未理会,径直往餐厅外走。
温锦回包厢拿了外套和包从餐厅出来,就见到傅棱琛的车子停在门口,司机开的车,他坐在后座。
“上车。”
不容抗拒的语气。
温锦想到今天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确实应该给她一个交代。而她之所以没有揭穿徐欣雨的卑鄙的手段,主要是没有抓到徐欣雨给她下药的证据。
她喝了酒,出现药物反应之后,那个服务员主动扶她去包厢休息,这点追究起来也不大可能有结果。
最重要的是,徐欣雨是梁爷爷的远房外孙女,她可以忍让一次。
但是让她当什么事没发生,她也做不到,索性就给徐欣雨一点教训,至于徐欣雨的眼睛,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出不了门的,而且还会持续性疼痛。
先送白翩跹回家,白翩跹下车的时候还有些担心温锦,在车外跟温锦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温锦点头。
白翩跹又礼貌的和傅棱琛道了谢,之后车子重新启动。
车厢里安静无声。
路上傅棱琛接了个电话,说的工作上的事,挂了电话后,他忽然问,“徐欣雨在你酒里动了手脚?”
温锦微愣一瞬,“嗯。”
傅棱琛侧目看着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自己能解决。”
傅棱琛不否认,她确实自己解决了,至于怎么解决的,应该和她懂医术有关,只是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他对司机道,“去医院。”
“不用,药性已经散了。”
傅棱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