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懂感恩,会抬轿。
“德川,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特高课!”
看看,从称呼上就已经改变。
从德川君到德川,虽然只是少一个字。
但拉近的可是距离,代表把魏子昊如同子侄般看待。
“嗨伊!”
魏子昊再次敬礼,转身后给张啸霖递了一个眼色。
三浦三郎见魏子昊退到一边,本来柔和的目光变得犀利。
“张桑,整个货船的物资消失,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三浦司令,三浦司令,我冤枉啊!”
张啸霖上来就扑在地上,抱着三浦三郎的腿喊冤。
眼泪鼻涕横流,那叫一个哭天抢地。
三浦三郎眉头皱起,但还是伸手扶起张啸霖。
“别哭哭啼啼的,好好说!”
“是是是…”
见三浦三郎眼神稍微柔和,知道第一步已经见效。
张啸霖悄悄揉了揉刚掐疼的大腿内侧,颤抖着说道:
“三浦司令,我想问一下,本土发船时,物资是否上船?”
“上船了的,你问这干嘛?”
“那今晚上到达沪市时没有物资,问题肯定是出在沿路的路上!”
听到这,三浦明白过来张啸霖想说什么。
“你嘀意思是你的人监守自盗?”
“不不不……三浦司令,我的意思是他们一起。”
“八嘎!大日本皇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听见张啸霖说浅川中队和鲁铁一起贪墨物资,三浦三郎立刻暴怒。
但暴怒过后又觉得他说道很有道理。
没有浅川次男的点头,鲁铁一群人想悄悄弄走物资是不可能的。
这样解释了为什么特高课在船上没有找到任何痕迹和线索。
因为只有他们自己搬走物资,才不会有任何线索留下。
其他任何人想将这么多物资偷走,都会遭遇守卫人员的阻止。
“张桑,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那物资去哪里了呢?”
这么多物资,想消化掉可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