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仿佛能直直地穿透他的灵魂，严肃而威严地说道：“蔡成功，我再郑重地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好好地回想回想，关于欧阳婧、丁义珍和赵德汉的事情，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赶紧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否则，你将会以危害公共安全和行贿罪被严厉起诉，到时候你就算想交代，恐怕也没有丝毫的机会了！”
蔡成功听到侯亮平这掷地有声的话语，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侯局长，我……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啊。我接触的也就他们几个人，现在欧阳婧判刑了，丁义珍死了，赵德汉也判刑了，我能说的之前都已经和盘托出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别的情况了。”
侯亮平皱起眉头，两道剑眉如同耸立的山峰，提高声音说道：“蔡成功，你不要心存丝毫的侥幸。你以为闭口不言就能蒙混过关吗？你好好地想一想，你的所作所为给社会带来了多么巨大的危害，让多少无辜的人遭受了惨痛的损失。如果你现在能够幡然醒悟，坦白交代，还有争取从轻处理的一线生机。”
蔡成功低下头，双手像是无处安放般不停地搓着衣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