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和环节？”
蔡成功眼神飘忽不定，微微低下头，似乎在绞尽脑汁思索着该如何回答。片刻之后，他嗫嚅着说道：“领导，我公司不过就是参与了一些普普通通的商业活动，跟煤矿那边谈合作，想拿下几个项目，真没啥特别的呀。”
肖钢玉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紧盯着蔡成功，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蔡成功，你可别跟我们在这儿兜圈子。我们既然坐在这儿，那就是掌握了一定的情况。你心里头明镜似的，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你现在老老实实地交代，还来得及。”
蔡成功被肖钢玉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绞动着，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吕梁见状，放缓了语气，试图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气氛：“蔡成功，我们今儿个来，不是要故意为难你。你得明白，现在是给了你一个难得的机会。你要是能主动交代一些问题，或者提供一些别的案子的线索，跟政府老老实实汇报，只要情况属实，那可都算是立功表现。有了立功表现，将来在减刑这方面，那是会有很大助力的。”
蔡成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他抬起头，看着吕梁和肖钢玉，嗫嚅着问道：“领导，你们说的可是当真？我要是说了，真能减刑？”
肖钢玉郑重地点点头：“那当然是真的。我们代表政府跟你谈话，还能诓你不成？你要是真心悔过，积极配合，政府绝对不会亏待你。”
吕梁接着说道：“蔡成功，你再好好琢磨琢磨，除了煤矿这个案子，你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就没碰到过其他违法违规的事儿？比如说，有没有其他官员暗示你做一些不正当的交易，或者你晓得哪些企业存在严重的经济问题？这些你都可以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
蔡成功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领导，我……我确实想起一件事。之前有个项目，我听同行讲，有个企业为了中标，给相关部门的领导送了一大笔钱。但我没亲眼瞅见，只是听到了点风声。”
吕梁和肖钢玉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吕梁赶忙追问：“哪个项目？涉及哪些企业和官员？你再仔细回想回想，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是关键。”
蔡成功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