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州。
国师深陷重围。
当然,他深陷重围是很正常的,毕竟他就是个两百人的小队伍。
而且实际上都是仪仗,前面七杀幡后面各色旗帜,再加上乐队,甚至还有侍女,中间唯一战斗人员护卫象辂,之前是阚棱,但阚棱留在了真定,然后换成了雷万春,接着雷万春留在中山,现在已经换成了王孝杰……
“契丹!”
新任燕山道总管兼燕山府尹,看着右边狂奔而来的千军万马。
熟人啊!
虽然准确说是他熟人的后代们。
后者明显是准备就这样过来,然后把他们统统踩死,毕竟他们这支队伍看起来真的可以踩死。
“所以超过五万大军,在这里阻击两百人,他们自己是怎么控制住不笑的。”
而象辂上的杨丰,却在欣赏着另外两个方向,正前方背靠涿州城列阵的是数万步兵,旌旗如林,精甲耀日,右边则是同样列阵的骑兵,但这个明显就是幽州骑兵了。连同两万契丹和吐谷浑在内,刘守光调动了五万大军,在涿州城下等着和他决一死战,最终对手居然是个两百人的仪仗队,五万可以说装备精良勇猛善战的精锐,这个可是后来李存勖的评价,幽州兵擅长野战,定镇兵擅长守城。
然后这样五万大军面对着总共两百人的仪仗队。
还准备决一死战。
所以他们真的是究竟怎样忍住不笑的啊?
然而……
他们真笑不出来啊。
因为此时契丹骑兵已经撞上了那道看不见的空间裂隙。
狂奔的千军万马,就像突然坠落一道悬崖般,在战马被斩首,骑兵被腰斩中瞬间向前塌陷下去,而后面的也来不及停下,依然向前,同样被腰斩然后撞进前面的死尸中。
再后面依然无法停下,只能带着绝望的尖叫,继续变成一匹匹身首异处的战马和一个个被腰斩的士兵,在惯性中向前,撞进短短半分钟就已经迅速堆积起来的血肉的长堤。好在后面的终于停住了,在一匹匹逃过一劫的战马上,原本未来统治这片土地两百年的契丹士兵们,惊恐地看着他们前面一道血肉堆积的堤坝。
这是超过三千契丹骑兵和他们的战马堆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