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怎么办？”
“到时候反客为主…对我们造成威胁怎么办？”
常乃超不免产生担忧。
“乃超。”
“养过狗吗？”
方羽的指节叩在沙盘边缘，震得代表黑云寨的泥块簌簌滚落。
他抓起训练用的空包弹壳，在九二式重机枪模型旁摆出三角阵型：“乃超，狗饿极了连主人都敢咬——但要是拴着铁链喂三分饱呢？”
常乃超盯着弹壳折射的晨光，忽然想起黄埔军校后巷那些野狗。那些畜生白天在泔水桶翻食，夜里却能为半块馊馒头撕咬至死。
“大帅的意思…我明白了。”
“用食物控制这群鬼子和二鬼子，不能让他们吃太饱。”
“时不时地杀一批鬼子和二鬼子立立威。”
“但是又要给他们生的希望？”
常乃超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方羽只是提醒了几句，他当即就能举一反三。
“嗯。”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还可以适当地弄一些奖惩制度。”
“让他们狗咬狗。”
“最好让鬼协军和狗协军之间形成竞争对立关系。”
“另外。”
“也要给这群鬼子一点希望。”
“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攒够了一定的军功，比如…杀了五个或者十个鬼子，就能获得自由。”
方羽坦然道。
“自由？”
“大帅，真要给他们自由？”
常乃超意外地看了方羽一眼，这似乎不太符合大帅的秉性吧？不大对吧？
“当然。”
“让他们自由地离开黑云寨，再杀了就是了。”
“或者，等以后咱们有了自己的矿山，送去挖矿也行。”
“给他们出了黑云寨的自由。”
“不也是自由吗？”
“乃超，你不会还想对这群鬼子和畜生二鬼子讲什么江湖道义吧？”
方羽坦然一笑，何至于此？
“额……是…这倒是没有…大帅英明！”
常乃超忍不住暗自举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