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二大爷不藏私,对徒弟严厉,才能够为轧钢厂教导出一大批人才。”
“等二大爷成了一大爷,我相信,年轻一辈有什么问题要请教他,他一定会认真教导,为院子里培养出人才。”
说到这,耿平安话锋猛地一转。
对众人问出了最为致命的问题。
“反观易中海,逢年过节,你们有谁看到他的徒弟来拜访过他?”
“你们再看看易中海,他的徒弟又有几个成材?”
“所以,说的再好听没用,我们应该只看实际成果。”
“正如伟人所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我们不能只听易中海自夸。”
“你们别看易中海一直教导大家不要太自私,嘴上说着尊老爱幼,平时乐于助人的模样。”
“他实际上又为大家做了多少实事,好事?”
“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让大家以为他很大方,很公道。”
“你们仔细想想,被他好的人家,是不是只有被他当成养老人的贾家,还有跟他一样绝户且一直给他无条件撑场子的聋老太太。”
“他们,都是对易中海有好处的利益存在。”
“首先说到贾东旭,他身为易中海的亲传徒弟,又是一个院子的,那可相当于易中海的半个儿子了。”
“然而,易中海除了道德绑架我们,用我们的钱来替他养着贾家,诈捐,遇事就偏袒贾家。”
“实际上他就根本没花过自己的钱来替贾家渡过难关,更没有为其他更困难的人家捐过款。”
“明明他的一个月工资八十多,只需要奉献出自己每月小小一部分的工资。”
“他不仅可以凭一人之力绰绰有余的帮衬贾家,就算让大院里的所有人每月吃上一顿肉,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再次把易中海违法诈捐的事情,还有全院首富的事情拿出来说事。
让易中海脸色难看。
耿平安继续说道。
“大家再想想,在易中海手把手的教导下,都好几年了,为什么贾东旭还只是一个一级工?”
“你说贾东旭是一根朽木,怎么都学不会。”
“你总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