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龙、宋文豪、张子剑三人犹如铜墙铁壁,早已拦住了他的必经之路。
那岛国人瞠目结舌,满脸狐疑地叫道:“你们怎么可能,你们怎么没死?这不可能啊,中了我的针,一段时间之后必死无疑的,怎么可能!”
陈虎龙嘴角微扬,冷笑道:“你这针的确厉害,竟然能让我们如普通人般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只是你百密一疏,算漏了一件事。只要体质能撑过这针带来的副作用,此针就会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而且所谓的幻觉必须是在独处时才会触发,我们这几日形影不离,这幻觉自然也无用武之地。”
宋文豪接口道:“你的毒会如附骨之蛆般每次渗入我们的身体,可惜啊,只要我们咬牙坚持住这毒,它就会如纸糊的老虎一般不攻自破。当时我们也颇为诧异,为何会安然无恙呢?”
那岛国人惊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失声道:“什么?我的针根本无人能够坚持,你们怎会……”
张子剑怒目圆睁,大喝一声:“休要废话!你害得我们如此凄惨,还让我们身负重伤,今日就如数奉还。
说罢,他身如鬼魅,率先出手,拳脚如疾风骤雨般攻向那岛国人。
那岛国人左闪右避,狼狈不堪,只因他压根儿不想恋战,一心只想落荒而逃。
此时,王麟如天降神兵般赶来,他身形一闪,如疾风般绕到那岛国人背后,猛地一掌拍出,势如破竹,一举破了那岛国人的防御,令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吐血倒飞出去。
王麟眼神凌厉,如鹰隼般盯着那岛国人,寒声道:“还想走吗?我说过了,你今日插翅难逃!”
那岛国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又吐出一口鲜血,颤声道:“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搞偷袭。”
王麟冷哼一声,不屑道:“对付你们这些臭虫,还需讲什么规矩?”
那岛国人听了王麟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也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
他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瓶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既然如此,那我就拉你们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