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成熟、独立的都市丽人绝对不会认可二女共侍一夫，又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生，只要男人哄哄什么都可能做。
那个什么包养，那是怎么回事？苏染你绝对喝了假酒。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还是说德琳在那点酒里做了手脚？可为什么我就没有事。
“就那一回事啊。”苏染无所谓说。
女声停了一下：“没有亲眼所见，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有机会带过来给我看看。”
“你经常提的那家伙？”
“……算是一个可教之才吧。所以说，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一点点调|教起来的男人，教会他怎么搭配衣服，教会他交际说话，教他对付女孩子的办法，教他男人怎么做更有魅力……眼看他变得越来越优秀，但全部都是帮其他女人调|教的，我不甘心……”
“真的早就猜到总有今天的。”女声辩解，“话说你不是说他有女朋友吗，那些异界人其中之一。”
“说定了。”
“我大概猜到了，从你平时和我打电话时不时提到他，我就知道你有一点那种苗头了。”
“……现在，我是他的金主，他是我包养的情夫，心里那一关过了……”
“最开始只是为了和那些异界人联系，刻意去接近他，感觉他比较好对付。比起女人，男人可好对付多了。刻意接近他，找他聊天，释放善意，突然我们还是蛮能聊的，不过也仅此而已……”
“来吧来吧。”苏染露出邪恶的笑容。
“……想一下，说不定哪一天就不喜欢了。现在就觉得不甘心，谁知道以后变成什么样。现在还可以，说不定哪一天心态变了。说是包养，自欺欺人罢了。说不定哪一天想要上位，搞一点小动作，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抛弃女朋友、老婆，最后大家决裂……”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让你过来陪我又不来。我看那家伙也算是一个可塑之才吧。很听话，就是有时候太听话，一旦相信不会怀疑。不过只要骗了他之后，后面就再也骗不到他了。我一直想把他拉进我们基金会，作为后备干部培养一下……”
“你谁啊。”苏染说，“为什么不是你过来？”
可是苏染喜欢自己，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