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回到机修厂后,就把许大茂的事儿抛到脑后,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这天,工人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在机修厂大门口咧着嘴,扯着嗓子在人群里喊丁秋楠。
可这次丁秋楠就跟没听见似的,连理都不理他。现在再看许大茂,丁秋楠只觉得这人又猥琐又恶心。
许大茂见丁秋楠不搭理自己,立马厚着脸皮追了上去,问道:“秋楠,这是咋啦!”
丁秋楠一脸冷淡,许大茂被她弄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丁秋楠冷冰冰地说:“许大茂,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真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太恶心了!”
许大茂被这话搞得摸不着头脑,但让他就这么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急忙解释:“秋楠,你听我说,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我跟你讲,那都是别人故意诋毁我,你可千万别信。”
丁秋楠冷哼一声:“没人诋毁你,你自己干过啥你不清楚?我就去南锣鼓巷打听了一下,没一个人说你好。还有,你去医院做手术嘎了一个蛋,你也没跟我提过吧!我可不想以后没孩子!行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许大茂一听,脸瞬间变得铁青,难看极了,最后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傻柱”。
许大茂从来没这么恨过傻柱,他觉得除了傻柱,不可能有人把他的丑事说出去。
就算当初被割蛋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恨过傻柱。
很快,许大茂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傻柱给整惨,哪怕付出再大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把自行车车把一转,去了黑市,花三百块钱,雇人要把傻柱变成太监。
许大茂痛痛快快付了钱,接活儿的人保证三天之内肯定搞定,要是超过三天,就免费,不要钱。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装得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以前闫埠贵还在的时候,为了占点小便宜,经常跟许大茂聊大院里的事儿。
可现在闫埠贵不在了,许大茂对大院里的情况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是谁在说他坏话,所以他把所有责任都算在了傻柱头上。
时间很快到了第三天黑市接活的人,经过两天的踩点把傻柱平时习惯摸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