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把她送到医院去的,你知道后来徐曼认你当干弟弟时我弄死你的心都有了,我追了她那么久她都不答应,以为她和陶冬萍一样喜欢上你了。”
泪水再次侵袭着我的脸,我瘫坐在吧台旁看向同样抹着眼泪的刘宇祈求着:“求求你,别说了。”
“我凭什么不说,老子偏要说!”刘宇一口把剩下的烟抽完又续了一支,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按着我的肩膀说:“我们都没想到你和陶冬萍能走到这一步,但我和徐曼相信,她真的是有苦衷的但作为好兄弟我不想再因为这段感情再劝你什么,不过你特码的给老子振作起来你知道嘛!你的坚持呢?你的信仰呢?你知道你失联的这几天,上台唱歌的这几个女人都”
刘宇的话说到一半,云梦婉的歌声忽然响起,他又长长叹了口气,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缓缓拿开,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着啤酒,喘息之间他又特么的骂了我一句“你特吗的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大傻逼!”
我从椅子上摊到地上,靠在吧台旁迎着从酒吧门缝隙中钻进来的冷风,这刺骨的冷风并没有让我清醒,但刘宇话中的往事我依然历历在目,后来老刘头的确还了我们所有钱,还是陶冬萍拉着我把钱又还给秦永健的,得知真相的我自尊心作祟,还和她闹了分手,也是因为我这可悲的自尊心,都没敢和刘宇他们说真正分手的原因。
和她分手的那段日子,我一度认为是我人生中至暗时刻。我的拇指不自觉的抚摸着无名指被婚戒雕刻出的痕迹,斑驳的锈迹早已随着血液,将我的内心彻底侵蚀,还有我的信仰。
后来又怎么和陶冬萍复合了,我不想回忆,原因可能是因为她主动找我复合的吧,在我的那段至暗时刻,她似乎比我更痛苦。
我拿起丢在地上的空酒瓶,在扭曲的墨绿色旋涡中,我看到了那座依旧停留在15点28分的老座钟,扭曲的指针却因为我控制不住的颤抖转动了起来,或许每一位来到这里和我有同样好奇的客人,真正关心的不是这座老座钟为什么停止,而是什么时候能重新转动
那只可爱又落寞的大兔子,也出现在了墨绿色的漩涡中,扭曲的灯光下,扭曲的手指在扭曲的黑白键盘上跳动,环绕的音符连成一座座城墙,那座扭曲的城池,也是她心中如江蕊正搭建的那座理想花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