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泉招呼我随便坐,就拎着乐器向灯光聚集在最里面的小舞台走去,还指了指吧台里的酒,告我想喝什么自己拿,他请客。
等他重新调试好乐器,酒吧来了几个背着吉他的人,没多久音乐响起,也陆续来了几桌客人,我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又喝了两瓶啤酒,很享受这种民谣风格的漫酒吧。
黑色短发的女吉他手唱的《米店》让我印象深刻,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声音还带着丝丝稚嫩,但音色很好听,老狼的这首十几年的老歌从她的口中悠悠传来,让我突然明白了,陶冬萍为什么上大学时就幻想着和我开家咖啡厅的原因。
街边安静的角落,坐在咖啡厅的窗前,听着婉转的音乐,看着窗外人来人往,静静等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可我在等谁?我又该等谁?我能去等嘛?我还值得被等吗?
我仰头灌下一整瓶啤酒,昏暗的灯光下那张交织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再次迷乱了我的眼。
音乐缓缓停止,零散的掌声从仅有的几桌客人手中传来,阿泉又拎着几瓶啤酒来到我的面前:“上去玩玩?”
我摆了摆手:“算了。”我没心情,也不知道要唱什么歌。
阿泉并没有强求,陪我喝了口酒后,把口袋里的烟甩给我,又转身回到的舞台上,他唱的这首《身后》,让我想起了他留在烟盒里不肯抽的“倒插烟”,他一定在等待着一个他深爱的人,那是一个无法完成的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