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小孩子,急忙对着刘旭大喊道:“张旭,你上车把炉子点上。”
张旭也放弃了挣扎,慌慌张张的掏着口袋的打火机,可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摸了个遍,却只掏出早已被雪打湿的烟盒。
张旭恶狠狠的把烟盒丢的老远,有恍然大悟的说:“车里有对对对刚才放车上了。”
等张旭从中控台的缝隙翻出打火机后,手却又不听使唤了,打了几下都没引燃,手中的打火机更是再次脱落,掉在了座椅底下。
当张旭终于靠着从小白貂的貂皮大衣中挤出的汽油和纸巾引燃炉子的时候,这才发现我早就背着云梦婉抱着小女孩跑出了几十米远。
我将脱落的防滑扎带捆在自己脚上,一边跑一边叫着云梦婉的名字,“宁宁!云梦婉你坚持!马上就到医院了,一定要坚持住啊”
刘张对着我远去的背影大喊了几声,可惜我根本听不见。
张旭不知道云梦婉和那个孩子能坚持多久,更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但也不能丢下车里的三人去追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拧着车钥匙打火,一声一声的大骂着他这辆老伙计。
我的呼喊更像是在给我自己打气,双脚早就没有了知觉,手上的被玻璃割伤流出的血液也早已冻的凝固,呼出热气化成冰晶挂在眉毛和睫毛上,眼前只剩一片雪白。
隐约中云梦婉醒了,她奋力的睁开眼睛,眼角看到的是半张煞白的脸,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她想用力睁大眼睛,却很快再次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云梦婉感觉全身一阵剧痛,身体也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像是被丢在了雪地上,她努力的睁开双眼,看见一个人影跪在她身边,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又在一阵男人的抽泣声中沉沉睡去。
云梦婉又感觉全身传来一阵温暖,像是在妈妈的怀抱中一样舒服,她以为自己死了。
可耳边却传来陌生女人的声音:“先生你放心吧,伤者并没有生命危险,还请你配合一下治疗。”
一位男人的声音又在云梦婉的身边传来:“我没事,我真没事,你快救救我朋友啊,她头上流了好多血,”
女人的轻笑声再次传来:“先生,我同事已经在帮她清理了,而且这不是血,不信你仔细看看”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