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边一个劲的干呕。
早上吃的东西,老早就被他们吐空了。能撑过这8海里多的路程,完完全全靠的是他们的意志力。(1海里等于1852公里)
换做其他人,早就晕船晕得睡过去了,还能这么清醒?
尼玛,这就是所谓的“稳得很”。
这一路,就像坐超市门口的摇摇一样,颠来倒去,把骆羽和卢萌折腾的不轻。
就差在船上放歌了: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徐师傅,这就是你说的稳得很……”
骆羽等船停稳,从脚旁的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漱漱口,又递给卢萌一瓶。
徐岸平心情颇好,就像这八月里的天气,万里无云。
他爽朗地笑道:“你们没有坐过这种小船,自然是觉得十分颠簸,但对于我们渔民来说,这样的颠簸程度,跟在陆地上没什么区别。”
说完,他当先走在前面去系缆绳。
骆羽和卢萌又在船边靠了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来。
“吃点橘子,萌萌。”
骆羽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柑橘,用双手压住,在手心里使劲揉搓,把它搓得皮肉分离,剥开橘子,分一半给卢萌。
卢萌接过橘子吃下,这才坐在船帮边上,仰头深呼吸着。
“呼……这一路……真是要了我老命了。能坚持下来,简直是奇迹啊。”卢萌煞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呕……”
还好没吐出来。
休息了片刻,骆羽扶着卢萌一起下船。
站在渔排那像地面一样坚实的木板上,骆羽和卢萌才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
“来客人了,阿珍。”
徐岸平朝在正在网箱上面喂大黄鱼的女孩喊道:“过来煮水。”
“不用了,徐师傅,我们带有矿泉水。”
“矿泉水归矿泉水,跟煮的水不一样的。”
徐岸平说:“我们这边当地有一种说法的,像你们这样没来过海上的人,来到这里,都要喝一碗煮的水才能平安,否则容易出事。”
听他这么说,骆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