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狗刨式”游泳“专家”,水性不说极高,也不是普通旱鸭子可比。
在水中稳住身形后,骆羽连忙一手把鱼竿抬起来。另外一只手伸到后头,扒住了混凝土浇筑而成的河岸。
不用骆羽提示,两个边上观战的男人,一人拉手,另外一人拉手臂,将他从水里拖了上来。
其他人则是七手八脚的把地垫和钓伞,还有钓箱等东西挪到里面。
他们现在玩牛牛正玩得兴起,地垫上已经出现了百元大钞,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骆羽坐在岸边,浑身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搞笑至极。
他用左手抹了两把脸,然后双手拼命顶住。
刚才是一个不察,自己粗心大意才造成落水的,现在肯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他干脆就这么坐着,双腿泡在水里,鱼竿竿尾直接顶住双腿之间的水泥地,双手握住,任凭水里的鱼怎么拉拽,就是岿然不动。
还别说,借用了水泥地的力,他自己反而轻松不少。
而且,坐下来之后,屁股上湿漉漉的裤子,和粗糙的水泥地形成摩擦力,热乎乎的,坐着也挺带劲。
这条鱼,骆羽就一直摆着这么个姿势,直到他衣服都快被晒干了,水里的鱼才好像失去了求生的念想。
骆羽左手抬高鱼竿,右手撑着河岸站起,喊人帮忙递过来控鱼器后,把鱼控到脚下的岸边,一把就夹住了鱼嘴。
一条大花鲢,二十六斤三两。
文新河里怎么有这么个的大花鲢?众人也挺奇怪。
但这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实打实钓起来的,并没有弄虚作假。
这令周围其他几个钓鱼佬,在好友群里奔走相告,拼命宣传。
骆羽把鱼摘下鱼钩后放到鱼护里面,挂上饵料继续作钓。
接下去的时间,就跟足球被大比分领先后的最后几分钟一样,成为了垃圾时间。
骆羽只是习惯性的挂饵料,下竿,再提竿挂饵料,再也没有鱼给过口,浮漂没有一丝动静。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骆羽发现钓鱼的人似乎在增多。
不光是这边,另外一边也是一样,不时有钓鱼佬拿着钓具下来,摆开位置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