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与激励手段。这一下,众人反应各异,赵柱子得意东家大方有赏,谭老蔫儿却质疑钱未到手皆为虚。两人一番争执,庄头也站出来支持赵柱子,警告谭老蔫儿好好干活。而此时,柳杏儿和陈虎没工夫理会这些,在庄子住了一晚后,次日一早,就开始四处寻觅能做匾额的木头。
在那山林间,柳杏儿一眼相中山上的枯木,陈虎依言锯下,精心处理成木板,打算为山庄制匾额。本想着回城里找师傅好好做一个,柳杏儿却偏爱这带着野趣的原木,坚持就用它写字挂在大门。就在这时,余半仙出现,主动揽下写字的活儿,他那气势浑厚又隐含生机的“杏园”二字,让柳杏儿欢喜不已,厚封润笔。可谁能料到,就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竟意外暴露了余半仙的行踪。另一边,姜家下葬三日,姜大舅答应帮柳杏儿盯着庄子,还看了山庄改造图纸,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在为未来规划的忙碌中,陈虎寻思着要开辟养鸡鸭和兔子的地方,深知干净与适量养殖能减少瘟病损失。回定陶县前,他给姜大舅留银子修整杏园。归途中,余半仙一路感叹,那“不正经”的言论让柳杏儿不知如何反应。陈虎不忘提醒余半仙回去做金疮药、风寒药丸,还有改善体质的药浴,余半仙一阵哀嚎又抱怨顾太医不干活儿。刚进定陶县城门,牙人就迫不及待迎上来,称陈虎吩咐留意的事儿有了眉目。
杜家落魄,钱庄将其名下土地挂牌售卖。一行人尚未归家,便径直来到牙行。牙行伙计介绍,几处农庄因要价颇高,至今无人问津。其中一处五百亩,需九千两银子;一处三百亩,索价五千三百两;还有一处二百亩,要四千两。伙计称,这几处皆为良田,虽位于不同镇子,但离县城不远。杜家那些上千亩的大农庄已售出,剩下这几处小的,钱庄不肯降价,买家想压价,故而僵持不下。这时,陈虎开口:“行,那我就去看看吧。”又转头对柳杏儿说:“媳妇儿你先回家歇着,回头若要买,我再来找你拿钱。”坐了许久马车的柳杏儿累了,便应下了。这柳杏儿购置新宅后,未回铺子,先接回小老二和小老三,稍作休憩便投身即将开张的铺子事务中,那忙碌的身影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而另一边,监狱内的景象却无比凄惨。杜秀才双手紧抓栏杆,形容狼狈,鼻青脸肿、满身淤伤。他娘在栏杆外哭诉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