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想了想,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顾珩一瞬间来兴趣了,身体都向谢安澜那边倾了:“以前没听见什么八卦吗?”
谢安澜想了想:“反正我没听过,可能是他们有八卦的时候,我还小。”
顾珩又缩了回去:“好吧。”
“说到这个,今天商砚要被云舒姐气死了,你不知道云舒姐那是一点情面没给他留。”
“次次都叫他方先生,给我看爽了。”
“还有那个城东新区的开放权,是半个月前,你去谈的那个吧。”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跟我打报告说你可能得喝点酒。”
“还有victoria转给我的股份,你不知道我把转让书丢给商砚的时候有多爽。”
谢安澜在旁边听着,顺便回应两声。
突然听见顾珩说丢转让书,有些好奇的问:“丢?他惹你生气了吗?”
顾珩没想到谢安澜会注意到这点:“你怎么确定是他惹我生气了,万一就是我看他不爽呢?”
谢安澜摇头:“不至于,这是他们之间的情感问题。”
“你不会越俎代庖。”
“法律上,你更偏向于把他抓起来。”
“既然你丢他,就说明他干了什么事惹到你了。”
顾珩失笑,他确实想过让顾逸洲老头去抓他。
“没什么,就是他一直对商云舒说什么,别闹了、不要闹。”
“说得我火气莫名其妙就起来了。”
谢安澜有一瞬间的僵硬,又安慰到:“这不是莫名其妙,是他有病。”
“当时在股东大会上,他对着他的竞争对手说‘别闹了’。这不是他脑子有坑,还是什么。”
“你作为云舒姐那一边的,没有感觉到平等的尊重,生气是自然的。”
顾珩听这么一说,觉得也对。
要是自己对手,对自己说‘别闹了’。
想想就脑抽。
如果是末世那种情况,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商砚的祭日。
说过了这个点,顾珩又开始跟谢安澜说其他的了。
比如,自己坐下来之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