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争取资源嘛,倒也无可厚非!”
“但你说只要挂名,产研全由你们负责,未免太过儿戏!这也就是我,这要是让余大嘴听到,非发火不可。”
“余大嘴?”赵瑞刚一抬头。
陈学深略有尴尬:“啊,我们余所长……”
赵瑞刚一想到余长青那炮仗般的大嘴,不禁一笑。
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收回心思,赵瑞刚看向陈学深,认真道:“问你一个问题,就以扎篱笆为例吧。你学会了扎篱笆,可以把一个篱笆扎得完美。那我问你,如果让你扎一千个,甚至一万个呢?你还能扎得完美吗?”
陈学深不明所以:“这算啥问题?把相同的工作重复一千次,或者一万次呗!”
赵瑞刚摇了摇头,没了继续解释下去的欲望。
陈学深瞬间读懂了这个表情,气道:“有话直说!你那表情很侮辱人,知道不!”
赵瑞刚笑了:“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你回去交差吧,如果同意我的条件,再来找我。”
说着完便不再理会他。
陈学深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七八岁的年轻人,身上似乎带有某种气场。
不容置疑。
但又琢磨不透。
陈学深离开后,赵瑞刚继续整理鸡窝旁的栅栏。
沿着鸡窝外围,用细密的高粱杆斜着交叉,围成起一个方形的围栏。
围栏根部用细沙堆砌并压实。
三只小鸡开始对这个新家有些陌生,团在一起,紧张地打量着周围。
直到赵瑞刚将一把泡软的谷子洒进栅栏内,小鸡便欢快起来,叽叽叽地啄谷子吃。
还时不时侧着头,滴溜溜的小眼睛,观察给它们投食的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