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地制止道:“这可不行啊,这位夫人看着也不像是郎中,都没有个行医的样子。这贸然行医,可是大忌,如果出了岔子,要是医死了人,这可如何是好?这其中的干系可就大了去了。”
宫佩婋这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句话呢,范叔就急切地抢着说道:“总镖头,您的好意我范某心里明白。但是这位夫人那可是好心来帮我医治的,我现在这身体状况已经这样了,也只能听天由命啦。如果真的医死了我,那也是我这条命该走到头了,与这位夫人可没有半点关系,您就别为难人家夫人了。”
宫佩婋本来就没什么耐心跟这些人啰嗦个没完没了,听了范叔的话之后,二话不说就解开了范叔受伤处的那条布条。这布条一解开,她着实吓了一跳。只见那个受伤的部位此时已经又红又肿得不像话,就像个熟透了即将要爆开的桃子一样。伤口之前应该是被他们割了一刀,找不到那枚暗器,就胡乱撒些创伤药,简单包扎了一下。宫佩婋心中暗忖,恐怕这里面已经在灌脓了,这情况非常危急,必须得赶紧处理才行。于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起刀就急切地一刀切了下去。刚一切开,那恶臭的脓血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立即喷涌而出。那股难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范叔哪里承受得住这么一下,当下就惨叫了一声,随后便疼得立即昏死了过去。
乔家镖局那些人一听范叔这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他们立马就把剑拔了出来,紧紧握在手中,就要朝着宫佩婋和范叔这边围过来。那架势就像是生怕晚了一步就会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似的。
这边的李崇浩可是比他们更快上一步。只见他带着那几个家丁一下子就把宫佩婋和范叔给团团围住,人人都手持宝剑,目光坚毅地迎着乔家镖局那些人,严阵以待。
李崇浩双眼透着一股威严,大声地说道:“我倒要看看,今天你们哪个再敢上前一步?就不怕我手里的这把剑不长眼睛!”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在空中回荡着。乔家镖局那些人,他们虽然不认识李崇浩,此时也被他这股王者般的威严震慑住了,心里虽然还带着几分不甘和担忧范叔的情绪,但是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不敢再上前闹事一步,生怕惹恼了李崇浩。
宫佩婋的眼神中透着专注与坚定,她仿佛完全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