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确定驾驶路线,油门一踩,将车速飙到一百二。
这片区域的横切风属于定时炸弹,车速太快的话,一旦遇上来不及刹车,很容易掀飞出去。
平稳行驶二十分钟后,老药房昏暗的灯箱出现在路边。
苍芙沿街边停车,把陆惟生扛下车。
经营这家药房的是一名年逾六旬的老医师,老式推拉门有点卡顿,苍芙又着急,哐当一下拧下来半扇门。
老医师慌慌张张戴上老花镜,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是苍芙扛着一名身型高大的男子进来。
方才透过雪花玻璃倒映出一个巨大的身影,拧门的力道又如此荒唐,他还以为镇子上来了头熊。
苍芙看了眼坏掉的门,淡定道:“不好意思,我会赔偿,麻烦先给他止个血,贯穿腹腔的枪伤。”
“枪、枪伤?”老医师吓坏了。
“嗯,您会看吗?”
“这这这……”
“只要您守口如瓶,好好治,钱不是问题。”
“我这、这不是钱的问题……哎,先进来吧。”
老医师虽然害怕摊上事,但毕竟是条人命,思索再三还是推开诊疗室的门,将苍芙和陆惟生迎了进去。
趁苍芙把陆惟生放平的功夫,老医师去柜子里翻找出堆灰的止血药剂——
好在没过期。
“小姑娘,先说好,这里是药店,没有仪器设备,老头子我能做的就是帮忙暂时止血、清理伤口和包扎,要是真的存在脏器破裂的情况就必须手术,你还是尽快带他去医院好吧。”
“嗯,我知道,谢了。”
姜明没有给陆惟生挂过任何止血药剂,当务之急是先止血,再考虑手术的事情。
苍芙靠在用报纸糊的墙上给冯希发消息。
“查查哪里有能做枪伤手术的私人诊所,越偏僻越好。”
“明白。”
冯希大约能猜到什么情况,坐在咖啡厅里一刻不敢耽搁,藤野夏树咬着吸管,忧心忡忡地坐在她对面。
“生哥怎么样了?”藤野逢泽问道。
“估计情况不太好。”冯希回答。
“我们得过去帮忙。”
“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