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一身汗。
眼下听见苍芙这声求饶,陆惟生甚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犟种苍芙总算是低头了。
陆惟生长舒一口气,他拉下苍芙的手,垂眸摩挲了一下狰狞的伤口边缘。
“不许再做这种事,明白了吗?”
“知道知道,你快点开车,我还想早点回基地睡觉呢。”
苍芙推了推他的肩膀,陆惟生顺势松开她,关了双闪,重新启动车子。
车子平稳驶上快车道,为了避免尴尬,陆惟生主动提起话题:“怎么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可能是衣服没带够吧,我也没想到下了雨会这么冷。”
“我帮你请了假,明天好好休息一天,恢复了周末我带你去环球商厦。”
“好耶,少上一天课,还能刷爆你的卡!”
“……”
凌晨两点半,基地医疗室。
陶染用镊子夹了酒精棉球,替苍芙手掌上的伤口消毒。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说这支笔是自己立起来的,然后我一不小心撑上去了你信吗……嘶,好痛。”
“……”
陆惟生太久没回基地,房间里的杯子积了灰,他端着杯子走进医疗室,在冲洗器械的水池里冲洗杯子。
陶染搞不懂他洗个杯子为什么要跑来医疗室。
但生哥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陶染不像虞衡、周弥光这样话多,也就没问。
陆惟生洗完杯子走过来,抬手在苍芙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现在知道痛了?”
“你是要喝什么?我也要喝。”
“退烧了?”
“准确来说没有,”陶染读着耳温枪上的数据,对陆惟生道:“三十八点八度,还是高烧的范畴。”
“发烧不是应该多喝水吗?生哥,我想喝蜂蜜红茶拿铁。”
陆惟生不接她的话,把苍芙吃过一粒的退烧药递给陶染,“她两个小时前服用了一粒低剂量的退烧药,你看要不要再补一针退烧药。”
“按照现在的体温,确实需要补一针。”
陶染说着,去药箱里取了注射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