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靠近,擅闯者,格杀勿论。”
“诺。”
卢植嘴角一抽,看其架势,这是不打算让他进门了。
“远儿如此讨厌为师?”
“道不同,不相为谋,卢大人有事尽管说,若是再说这些,恕我有事不能相陪。”
卢植见我对他的态度如此恶劣,开口直奔主题:“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让你放弃冀州百姓?”
我张口就说:“粮草五百万石,钱,两百万贯。”
“你还真敢开口,这都够你大军两年的用度了。”
“你可以回去和世家说,如果不给,冀州不是还有几个郡吗,等我再练两个月兵,我就会亲自过去抢,比起跟你们讨价还价,还不如我自己抢来的痛快。”
卢植听不下去了,教训我:“你也是儒家学子,怎能开口闭口就是劫掠之词。”
“若毁我一人名声,能保全千万人性命,我足矣。”
卢植被我的言论说的愣住了,好久都没回过神。
回过神的卢植自嘲的说:“朝堂之上,皆是饱学之士,然不及贼寇万分之一善,何其可笑也。”
“百姓在世家眼中,只是收取税赋的工具,至于死活,他们不会在乎的。”
“远儿,朝堂需要你这样的人,听师傅的,投降朝廷吧!”
看着卢植希冀的目光,我想了想还是缓缓的摇头。
卢植看我拒绝了,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卢植仍旧不死心的说:“你不投靠朝廷,终将会被朝廷大军剿灭,死后落个贼寇的名声,岂不是要遗臭万年。”
想到自己对以后的规划,我开口说:“不是我不想投靠朝廷,而是此时不是时机,我若投靠朝廷,那就要遵守你们制定的规矩,那这万千的饥民怎么办?还有就是,就算我现在投靠朝廷,自己也得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想到朝堂上世家大族对我的态度,卢植也明白了我的担忧。
“你想怎么做?”
“退入山林,做个逍遥的山大王,等朝廷大赦天下,要是真有那一天,还希望你能帮我在朝堂上说话。”
“你放心,只要你是真心想效忠朝廷,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