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到此一游。”
沈知常明白过来:难怪皇后答应他游湖,跟他一条船,还带他一道出城,就是为了关键时候让他背锅。
沈知常道:“皇后昨晚游湖之际,就已大包小包地拎上船,臣弟起初还诧异,难不成要在画舫上待个日的,没想到画舫失控竟飘到了此处。
“这水闸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才使得画舫不慎飘出了城外,这画舫一顺流出城,再想逆流回去确实有些难,不过这个时候恰恰城外拴有三匹马,皇后换上马,把大包小包的都挂在马鞍上,臣弟料想她应该是想骑马回城的,只没想到方向走反了。”
冯婞不由得多看了沈知常两眼:“永安王口才甚好。”
沈知常:“臣弟惭愧,远不及皇后。”
沈奉看着这两人相互阴阳,本是可以看戏的,可看戏之余,他又心生烦躁。
一个皇后已经让他很烦,现在又来一个永安王。
是嫌烦不死他么。
而且这两个东西不该有的想法还一点都不少。
沈奉下令周正道:“如皇后所言,明天给这水闸换上一把千斤锁,不然什么人都能放出去。回城!”
进城以后,周正及时换来了马车,让帝后乘车回宫,避人耳目。
帝后登车时,沈知常就往后站了又站,内心里由衷地希望皇上把他给忘了,毕竟皇上应该忙着处理皇后,还没空来管他。
结果冯婞上车以后,没把他搞忘,抬起窗帘问:“永安王怎么回去?”
沈知常:“……”
真是谢谢。
沈奉也没把他搞忘,道:“上车一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