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呼啸，房车在积雪覆盖的高速公路上艰难前行。
武晚晚紧握方向盘，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
肥仔就卧在她的腿上。
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已经开到最大档，却依然难以应付不断堆积的雪花。
\"晚晚姐，外面温度好像又降了。\"
副驾驶上的小七轻声说道。
仪表盘显示，室外温度已经降到零下五十八度。
武晚晚瞥了一眼小七，十二岁的男孩脸色难看，嘴唇白得厉害。
她伸手调高了暖气，却发现出风口吹出的风已经不那么热了。
柴油快要见底，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补给。
\"前面有个服务区。\"
武晚晚眯起眼睛，透过漫天飞雪，隐约看到远处建筑的轮廓。
那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如果在那里找不到燃油，他们的房车可能就只能舍弃了。
五六分钟后，房车缓缓驶入服务区。
轮胎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停车场里横七竖八地停着好些被遗弃的汽车，小汽车已经被大雪掩埋了大半，大货车也有不少辆。
武晚晚将车停在一辆高大的货车旁边，这样至少能挡些风雪。
\"小七，我下去看看，你留在车上吧。\"
武晚晚穿上一件自己改装的超大保暖外套，那是用两件羽绒服缝在一起的，胸前后背还夹了一层软皮革，省的被被抓伤。
她摸了摸别在腰间的匕首和手枪，背着包，包里装着裹着毯子的肥仔，举着手电筒就下了车。
\"晚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七站了起来，跟在武晚晚身后，手里握着他那把带着血的利刃。
武晚晚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服务区的便利店大门敞开着，玻璃碎了一地。武晚晚握紧匕首，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
“小七，当心里面有丧尸。”
武晚晚悄声提醒道。
她突然想起自己和爸爸第一次离开家，去附近的便利店找物资的情景。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货架，上面空空如也，连包装袋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