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实在对不住啊!”
周松匆匆站起身来,将蒜瓣放回桌子上的小塑料盒里。
张福生连忙摆摆手道:“ 没事没事,还没下呢!回见,你也慢点开啊!”
看着周松慌慌张张开着出租车走了,张福生叹了一口气,转头将手电立在桌上,灯光对着天花板。
“哎!这又停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要不今儿就先关门吧?”
他话音刚落,咔咔两声闷响,玻璃橱窗上突然多出了几道不规则的裂缝。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不过五六秒的功夫,那条裂缝就不断扩张,张牙舞爪的覆盖了整个橱窗!
“哎呦!关关关!晚晚呐!快点去把卷闸门拉下来!再不拉,玻璃要碎啦!”
武丹花着急忙慌的站起身来嚷嚷。
这该死的鬼天气,平白又多出一笔支出!
唉!
武晚晚急忙冲向店外的卷闸门,然而还没等她碰到边,只听见“哗啦”一声,玻璃橱窗发出脆响,瞬间破碎了。
一股汹涌的积水裹挟着碎玻璃渣冲进店内。
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武丹花抱紧武曼曼匆忙退向后面。
玻璃渣崩得到处都是。
“快快快!把卷闸门赶紧拉下来!”
张福生大喊道,也冲出去帮忙。
父女俩匆匆忙忙将橱窗的卷闸门小心翼翼拉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外面的水已经过了膝盖上方了。
武晚晚淌着浑水迅速转身,被张福生一把推回店里。
门口的几个沙袋已经被水没顶,张福生快速把几个沙袋一一提起来搬回店里,接着把店门上的卷闸门也拉了下来,又拿沙袋从里面堵住。
一两分钟的功夫,父女俩都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
可即使拉下了卷闸门,还是有水不断从破碎橱窗矮台的缝隙里一股股流进来。
店里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和玻璃渣,夹杂着泥沙和树叶。
武晚晚皱着眉,一边和张福生推冰柜,一边夸自己老爹有先见之明。
他们在缝隙处堵了一堆破布,却只能缓解,不能完全堵住水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