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只当他在闹闹小脾气。
虽表面上装着不肯进食,私下定然还会用些吃的。
可谁知两日过去,言越当真脱水晕了过去。
言家这才惊觉,他们家这位小公子是来真的。
趁对方晕着,言家赶紧小心翼翼灌了点米汤,可人一醒来,又还是犟着滴水不进。
吴氏心疼哭了好几场,可却压根劝不动儿子。
圣上敲打之意明确,太子妃也特地传了消息来,让言越不要再找顾怀宁。
可眼下言越这般,又叫他们如何是好?
如此又硬耗了两日,吴氏实在无计可施,这才找上嫁入庄家的妹妹诉苦。
庄静也没想到,自家这位表兄竟是个情种。
她看着顾怀宁,声音中也多了一丝哽咽,“顾妹妹,你帮我们去劝劝他吧?”
庄静同言越关系亲近,光听母亲的描述,便已决心有不忍。
可言家也不能忤逆圣意,是以确实无计可施。
儿子是重要,可言家的前途更重要。
顾怀宁不自觉皱起了眉。
原来那日他说的办法,竟是绝食抗议。
可这种法子最伤的,其实是亲人。
那是逼着亲人去替自己如愿。
可言越为她做到这种地步,说不动容也是假的。
“庄姐姐。”她的声音里也有些犹豫,“可若我现在前去劝他,那他这些日子所受的苦,不也变成一场笑话了吗?”
她是希望他能成的。
能为她做到这般,若是她好好经营,日后想来对她差不到哪里。
庄静长长叹息了一声。
她又何尝不希望两人能成。
因着得知了言越的情况,是以整个下午,顾怀宁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池巧云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又却没开口。
等第二日再见顾怀宁时,她再也没忍住。
“顾姐姐,昨日下午,又有风声在传你给世子写的书信。”
这个话题顾怀宁已经听腻了。
“随便她们吧。”
反正也不是她写的。
池巧云见她这般淡定,这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