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
两帮人马起了冲突,约在城外的郊地,或是河边的芦苇荡,摆开阵势,亮出兵刃。
刀光剑影间,你来我往,打得热闹。
但说到底,打架讲究的是个分寸。
刀背对人,剑刃偏三分,点到即止。
即便见了血,那也是皮外伤,养个十天半月就能下地。
江湖人讲究的是个面子,打赢了,让对方服软认错,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可刺杀不一样。那是暗地里的勾当,讲究的是个&34;快、准、狠&34;。
刺杀,从来都是一击必杀,不留活口。
因为一旦失手,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被刺杀的人若是侥幸活下来,必定会倾尽全力报复。
可这光头偏偏不明白,还在那里拼命解释,还在说着何二爷派他来找三哥的麻烦。
他越是解释,三哥就越有理由说他是在诬陷,反而坐实了他的“罪名”。
三哥见光头还在拼命辩解,脸上的冷笑更浓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周沧动手。
周沧的刀已经举到了最高点,眼看就要落下。
光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大声喊道:“是何二爷让我来刺杀你的!是他指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拿钱办事!”
光头的话刺破夜空,像是最后的挣扎,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恐惧。
三哥微微一笑,因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不管何二爷打着什么主意,让这帮混混找上我们,是单纯的找麻烦,还是为了出赌船上的那口气,现在都变成了何二爷要刺杀三哥。
刺杀左家三太子!
这个罪名一旦坐实,何二爷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三哥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周沧的刀停在了半空中,他转头看向三哥,等待最后的命令。
三哥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短暂却令人心悸。
他的目光在光头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缓缓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感慨。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