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
包间里的气氛虽然比刚才轻松了一些,但依旧透着几分紧张。
三哥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眼神里带着几分思索。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苗武,语气随意地问道:“最近怎么样?还适应吗?”
我连忙点头:“挺好的,三哥。多谢您照顾。”
苗武也附和道:“是啊,三哥,跟着您做事,我们心里踏实。”
三哥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们聊着天。
话题从赌场里的趣事,到最近的风声,再到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三哥的语气始终轻松随意,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根本不存在一样。
然而,我心里清楚,三哥的轻松只是表面上的。
他的眼神里始终带着一丝冷峻,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大约过了十分钟,包间的门被敲响了。
阿东推门进来,神情有些凝重:“三哥,何二爷要见您。”
三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透着一股子锐利:“哦?他终于坐不住了。”
三哥放下茶杯,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嘲讽:“走!我倒要看看,这老东西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和苗武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紧张。
虽然三哥表面上看起来镇定自若,但何二爷的去而复返,显然意味着事情已经升级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我们跟着三哥走出了包间,来到赌船的大厅。
此刻,大厅内的赌客们已经开始陆续往外走,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有些人还在低声抱怨,显然对突然被要求离开感到不满。
赌船外已经停了几艘快艇,显然是何二爷安排来接这些赌客离开的。
估计是为了避免事态扩大,何二爷提前给了他们一些赔偿,让他们先离开。
但即便如此,任何一个赌徒在玩到兴头上时被强制打断,都会感到憋屈至极。
这种感觉,就像男人在行房事时突然被打断一样,让人心里堵得慌
大厅中央,何二爷正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七八个身材魁梧的水手,个个神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