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的声音在我脑海里陈述着,还是那句话,这个声音像是来自脑海,又是想来自心里,又好像是有人在耳边说着,真的很难分辨出来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而且,仙家道行越高,你越听不出来他男女声线,而且还有一种可能是道行太浅,根本还剥离不出自己的声线。
我就这样按着老中医的方法,替安颖慧的妈妈按摩着。大概这样操作了10分钟左右。安颖慧妈妈,突然,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一种仿佛被掐到窒息的声音。紧接着我就看到一股似有似无的青色气体,从她妈妈的耳朵里,鼻子里,嘴巴里徐徐上升,这几层气体慢慢的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形状类似于蛇形的物体,不能说是物体,是气体更为准确,仿佛看到那个青色气体逐渐形成了一个蛇头,蛇好像张着嘴,猛的像我吐出了一股浓烟,我做事不妙,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这股浓烟直接扑到我的面门之上。我当时就觉得左边的头涨的厉害,因为那股浓烟,我只有左边的这半个头没躲避开,紧接着我这左边的眼睛就疼痛难忍。但是我没有叫出声,只是窝在了那里弯着腰,捂住自己的头。安颖慧急忙扶着我问怎么样?
我告诉她扶我坐下,我双手抱着头,脑海里都是灰色的景象。眼睛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是像有人捶打眼球的那种疼痛感。有点像神经痛,不是肉疼,这明显就是外病的一种体现。这就是被刚才那个青色的蛇形农烟给摆了一道。安颖慧说。
你先坐着,我去喊医生。
她刚出门口,迎面跟一个阿姨撞了个满怀。她连忙道歉。阿姨不急不慢的说,
没事,咋这么着急呀?干啥呀?
我去办公室找医生。
安颖慧怕给这位阿姨撞疼了,拍了几下,阿姨说道。说完她就直接去往办公室方向。
这个阿姨慢慢的进入了我们的病房,看着捂着脑袋的我,又看了看病床上安颖慧的妈妈问道。
哎呦,不好整啊。
我闻听此言,哎呦呵!内行啊!这是碰见厉害阿姨了?
我连忙抬头虚弱的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拉着阿姨进来。
阿姨,您看出点东西了?
阿姨又看了看安颖慧的妈妈,连忙摇头。
我看出来也解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