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多多少少都给人家捐助点,毕竟是庆生!”
“可不,婚礼还随份子呢。”
场中有人这么说,商玉竹兴奋的就又站了出来。
要是说婚礼的随份子的话,也没什么可说。
大家全部走到门口,掏出了红包,而我还微笑着跟关系比较亲密的一切人进行交谈,他们问到了我的家庭。
还让我一定要宽心。
“你是做梦的时候,梦到了忘川了吗?”
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姑娘走了出来,她五官清秀,看上去十分靓丽。
只是面容惨白还有点憔悴,她到了跟前的时候,弯下了腰来,说的还轻柔:“我也梦到了忘川,本人是乳腺癌,已经康复五六年了。”
“啊?”同病相怜的感觉触动全身,我当即就扭头看了过去。
她自我介绍说是特意赶来的江州人,因为在论坛里看了我的文章,才想要结交一下。
“那你也在那个协会了?”
“没有,门槛很高。”
“是吗?那还不是人随便进的?”
“不错,需要有显著特征和特别有特点的癌症。”
病友之间的对话,让人都缄默,然后有人拉过一个凳子让她坐下。
“这样吧,我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咱们好好交流一下,我也知道忘川。”
她还说自己叫徐诗清。
“那有家里人陪你来吗?”我看到她的这张面庞,显得特别恍然。
宽大的额头,到了下边是瓜子脸,下巴还有点翘起。
慕南溪的一半,加上苏涵的些许,好似融合成了一个人一样,当即就让我有了惊心动魄的感觉,好似是一种明显的天意,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面前。
“就我这情况,早就倾家荡产了,哪里还有家人?”她苦涩的一笑。
我低头看去,发现她脚上的鞋都还是那种最古老的农村布鞋,并且还破了皮,毛毛躁躁的,看的让人更加心酸。
“那你准备住在哪里呢?”我的情绪开始荡漾,眼神迷离的还看向四周。
这个酒店明显本就是招待客人的地方,可是徐诗清自惭形秽的,特别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