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急什么?经文遇血才显真章。”
“你算计我?”
沐云澈呕出的血沫溅在\"应无所住\"四字上,墨痕突然泛起金芒。
剑晶的跳动短暂停滞,像是被无形手掌攥住。
女童蹲下身子,刀尖抵住他咽喉。
“不是算计,是慈悲。若不是看你剑意清正,谁管你死活?知道为何剑晶会失控吗?你强行吸纳异种剑气,经脉早成了乱麻,唯有佛骨能梳理。”
沐云澈滚到了佛台基座旁,后背抵住阴刻的《大悲咒》。
剑晶暴长三寸,赤纹蔓至耳后,右眼瞳孔被血丝染红。
女童的蝎尾针扎向他曲池穴,针尖\"叮\"地崩断,断针在青砖上滚出火星。
“坎位铁剑”
女童踢开断针,抓起铁剑冷笑道:“早说啊,非疼成这样才开窍。”
她抡起药锄砸碎佛臂,铁剑彻底暴露。
剑身缠着的经文寸寸断裂,露出柄端镶嵌的舍利子。
月光突然聚成光柱,舍利子与剑晶共振出梵唱般的嗡鸣。
“握住剑柄!别闭眼!看着经文!”
沐云澈抓住剑柄的刹那,掌心皮肉\"滋啦\"作响。
梵文烙进血肉,檀香味混着焦糊气弥漫开来。
他疼得浑身抽搐,却听见女童在耳边低吼:“数经文!一字一息!乱了就等死!”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
沐云澈艰难开口,血顺着嘴角滴在剑身上。
寅时,露水凝在断刃上。
沐云澈盘坐在蒲团残骸间,铁剑横膝。
剑晶的赤纹如潮水退至脐下三寸,随梵唱节奏明灭。
女童用炭笔在砖地临摹《金刚经》,炭灰混着血渍划出歪斜的\"无我相\"。
“为何压制剑气?”沐云澈沙哑着开口,右掌的梵文烙痕还在发烫。
女童头也不抬,道:“你以为佛光真是压制?不过是让你看清本源。你太执着于剑气的凌厉,却忘了剑道本就无招。”
最后一声梵唱消散时,剑晶缩回丹田,表面覆着层金箔似的佛光。
沐云澈的指甲缝里全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