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
她刀子一样的目光扫过白初雪,从鼻子里发出冷哼:“真够下贱的,勾引自己的亲妹夫,不亏是烂泥巴里爬出来的贱货。”
“要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阿沉的第一个孩子,你以为我能看上你生下的种?”
“我们陆家,不缺女人生孩子!”
她说的很难听,白初雪只是静静的听着,没人看到她眼里闪过的恨意。
盛筵一直持续到凌晨十二点。
陆时晏回去的时候,江绵绵让人做了宵夜等她。
看着清淡的粥和爽口的小菜, 他感觉胃似乎都舒服 了一点。
他碰了碰她的额头:“没有烧了,感觉好些了没有?”
江绵绵抱着他的胳膊,让他坐下,“睡了一觉就好多了,倒是你,忙了一天肯定连坐的时间都没几分钟。”
“还有那些人,一定抓着你喝了不少酒,你闻闻,你身上好重的酒味。”
她不满的在他脖子嗅了嗅,“香气都没有了,一点也不好闻。”
陆时晏起身要去换衣服,江绵绵按着他不让动,“先吃东西,吃了胃里舒服了一些再换吧,而且现在好晚了,明天你还得更累一些。”
她亲自上手给他盛了熬得香浓的白粥,又把小菜夹到他碗里,无不得意的道:“这些小菜是我帮着弄出来的,我试过了,味道不错。”
陆时晏吃了一点,拉过她的手查看烫伤的地方。
看到那些水泡比晚上的更大了一些,更红了,不由得心里一阵阵的发紧。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他的怒意不减反添。
他越来越想杀了那两个人。
也非常后悔当时把屋子里的人都调走。
要不是她幸运从厨房里跑了,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要是真的出了那种事,就算把那两个人剥皮抽筋也是不够的。
陆时晏叫人拿了药膏过来,又一次细细的给江绵绵涂了药。
因为第二天是正宴,有许多琐碎又细节的东西陆时晏又亲自过目了一次。、
江绵绵就在旁边陪着他。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枕在他腿上睡着了。
陆沉带着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