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护士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惹怒他。
顾承泽的心脏骤然一紧，他盯着护士，沉声问。
“她的病情，到底是什么？”
护士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片刻后，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苏小姐……她得了脑瘤！”
顾承泽的瞳孔猛地一缩，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嗓音有些发沉。
“……脑瘤？”
护士点点头，声音有些轻。
“而且……情况很严重，医生说……她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顾承泽的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脑子里嗡嗡作响，连手指都有些发麻。
脑瘤？
活不了多久？
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在医院走廊里，苏瑾谙脆弱的样子。
她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可当时，他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有多问，也没有多想。
她就那么病得这么严重了？
他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破裂一样。
“承泽！”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
林清浅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脸色苍白，目光慌乱。
她一下子抓住顾承泽的手腕，声音急促。
“你怎么突然跑到医院来了？”
顾承泽看着她，目光深沉，嗓音低沉。
“你知道她生病的事？”
林清浅的心猛地一颤，手指收紧，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
“承泽，你别听他们乱说！
苏瑾谙同学的身体……可能是有点问题，但也不至于……”
她试图掩盖什么，想要让他别再追问，可是—
顾承泽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声音低沉。
“你早就知道？”
林清浅的呼吸一滞，心脏猛地揪紧。
顾承泽紧紧攥住林清浅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她的骨头里。
林清浅疼得皱了皱眉，试图挣脱，可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根本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