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诉状这类重要的东西,再说舒雅心一审死刑都判了一年多,哪里还有啥子上诉状之类重要的东西要他帮忙修改的。于是对于真华说:“好,晓得了,空了我看一下再说。”侯本福随手把这个心形纸塞进自己的垫絮下面,用热乎滚烫的开水泡茶。
一个星期的时间,仿佛被施了魔法,说慢,它慢悠悠地晃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清晰可感;说快,又似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这不,黎为民副院长结束了在京城的出差,回到省城时已经是晚上九点。旅途的奔波让他略显疲惫,可眼中却透着几分因工作顺利完成而带来的神采。
第二天一大早,黎为民就来到了办公室。简单整理了一下桌面,他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陈书记办公室的电话。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黎为民笑着说道:“成绩单啊,我昨天晚上回来了,你哪天上省城来看我啊?”他语调轻松,“成绩单”是他们高中时就叫起的绰号,岁月匆匆,这个称呼却一直没变,带着往昔的亲切与温暖。
陈书记在电话那头,听到黎为民的声音,略略有些兴奋地笑着回应:“理太偏你回来了啊,明天,明天我就坐班车来省城见你这个大领导。明天你没有啥子安排吧?”陈书记口中的“理太偏”,也是高中时的趣事留下的称呼,一提到,两人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青涩的校园时光。
黎为民副院长“呵呵”笑着,赶忙说道:“你我两个还说啥子领导不领导的,要说领导,高中时候你还是班长哩。明天我有安排啊,就是下午把你安排醉,哈哈哈。”爽朗的笑声通过听筒传递过去,带着多年老友间毫无隔阂的亲昵。
陈书记也被逗得“哈哈哈”笑起来,说道:“喝酒我甘拜下风,不过既然见面,无论咋个都要陪你喝两杯。”虽知道自己酒量比不上黎为民,但为了这份情谊,两杯酒那是必不可少的。
黎为民一想到老朋友明天就来,兴致更高了,连忙说:“来来来,有瓶十二年前的老茅台,一直没有舍得喝,反正你酒量小,开了它多数还是我自己喝,我不吃亏,哈哈哈。”这瓶老茅台,他珍藏许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打开,如今陈书记要来,他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候了。
挂了电话,黎为民靠在椅背上,思绪飘回到高中时代。那时他们一起在教室里挑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