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功点燃炊烟时,那架飞机早已消失在遥远天际。
只留在高空上两行白烟,随着风吹渐渐变淡随后消失不见。
看到的逃生机会再次破灭,我犹如霜打了的茄子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平,那应该是某个国家的战机,飞在那么高凭肉眼是看不到我们的。”
杰克用手搭在我肩膀上劝说道。
闻言,我不甘心的点点头。
也是,那架飞机在视线里比蚂蚁都小,站在飞机那边视角,我们这座岛可能比一颗石子大不了多少。
尽管这些道理我都明白,但眼睁睁看见有人类在视线内活动,自己却没有办法发出求救。
这种滋味十分难受。
二零一四年一月一日。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又是一年元旦。
中午,我跟杰克再次做了一桌子大餐庆祝,可两人的笑容都有些牵强。
这是我在外漂泊的第四个年头。
我很想知道,这段时间我的父母亲人、还有祖国家乡发生了什么变化。
在我出来的那时候,大家都留着斜刘海,烫着各种潮流的烟花烫,长辈老师都说我们是非主流。
对此我们表示很不服气,觉得这是年轻人追逐个性的表达方式。
每个人都有权利保留个性。
因此我的左眼接近两年时间,都被长长的斜刘海挡在下面,导致右眼近视了左眼还是50。
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那个时候。
现在我的头发早已乱七八糟,像个野人一样,甚至时常会招来跳蚤。
什么个性、潮流,在饥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时候全部一文不值。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这一辈子都不再有个性,在老家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留着平头,每天正常上下班生活着。
我突发奇想的询问杰克,在他们国家有没有某段时间,突然流行起一种类似剪刀手,仰望45度之类的潮流。
杰克摊开手表示,从未有过。
并且在他眼里,那种行为十分幼稚、而且缺乏男人气概。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