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现在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想尽一切能用的办法来抑制杰克伤口继续发炎。
冲洗过后,我来到林子里转悠。
一直逛了大半天,找到一种疑似小时候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草。
我有个舅姥爷是老中医,小时候表哥贪玩摔断胳膊,舅姥爷就用类似这种的草药捣出汁水,用纱布包裹后敷在表哥伤口上。
后来表哥只过了一个暑假,就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偷鸡摸狗、上房揭瓦了。
碧绿色的三角叶片,黄色的花茎,应该有四五成的把握就是这种植物。
一般来说,长成这个样子的多少都有些药性,只不过具体是治疗哪方面,甚至有毒没毒的区别而已。
我在附近找到三棵这种植物,全部连带根茎一起挖出带回。
“张平,你手里做的是什么?”
杰克躺在床上,见我拿着瓶瓶罐罐捣碎一些绿色植物,虚弱的开口询问。
“草药,神奇的中医。”
我淡定的回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心里则想:杰克啊,你福大命大,这草肯定没毒。
杰克闻言十分激动,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张平,没想到你还会中医,噢,十分感谢你。”
一直到我用碾碎的草药给他敷完伤口,杰克都是一副感激的样子,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这让我不由更加心虚了。
没有用来包扎的干净纱布,身上的衣物都十分破旧,洗的再干净也不适合用来系伤口。
这让我不由想起之前收获的蚕丝。
那种洁白的丝状蚕丝蒸煮过后,虽然织不成衣物,但简单压实拼接后用来包扎伤口再适合不过了。
于是默默记下,等来年开春后再养一些蚕宝宝。
九月一日。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我蒙对了,还是说杰克的心理作用。
在经过每天的盐水消毒,草药外敷下。
这两天杰克的伤口居然真的慢慢消炎,看上去不那么红肿了。